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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七章 终究是陌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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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旧的街巷,一片寂静,唯有耳畔的呼吸在绵延。

我慢慢靠近,感觉到薄荷与烟草的淡淡味儿萦绕着我,我放肆的呼吸,他的味道吸进我的肺里,与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,很近了,近到我感觉他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庞的湿热,我的眼眶一热,脸颊上似有液体滑落,留下一道悲伤的痕迹。

我的心里是后悔的,遗憾的,是难过的。

为何上天要这样待我,我没有杀人放火,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,为何总是在我以为幸福的日子就要到来时,给我一个措手不及?

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,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他,就算全世界都遗弃我,只要在他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。

可为何在我发现自己的感情时,一点一点剥开我与他的距离。

多想时间能够倒退,可我只能在心中无尽的悔恨,日子还是要过,我还要活。

是啊,我还要活着,我孩子的仇还没有报,席敏琪的下场我都没有看见,我怎么能死去,就算二爷不要我,就算他恨我,我也要活下去。

唇落在微凉的嘴上,他的温度很低,靠近的唇瓣都颤抖了,浑身的血液也缓流片刻,我担心二爷醒来,忙退开,可方才最近的接触,他的气味,他的冷软深深印入我的心里,如我的骨血融合在一起。

我闭着眼睛退开,忽然,一束凌利的光芒射来,我立刻睁开眼睛,瞬间就落进一双韵韵的黑眸中。

他漆黑闪亮的眼睛倒映着我惊慌的模样,难道他发现了?

有种被抓个现行的窘迫,我忙地下头。

二爷怔怔的眸光落进我的内心深处,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,忽然间,我的脑中一闪,似乎明白他无声表达的意思,他好似用深沉的眸光告诉我。

温静,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。

那一瞬,我就像被什么怔住。

我真的想与他在一起,有千句万句不得已在嘴边,到最后,可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
其实,人们都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,常常骗人,可现实呢,我却一句哄骗的话也说不出,我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,虽然我有苦衷,可这并不是理由,错了就是错了,想要回头太难。

琦露、燕姐都说我就是脾气太执拗,这要吃苦头的。

我的心就容不下自己就算编再多的谎言能骗了别人,能骗自己吗?

如果我用谎言取得二爷的原谅,兴许就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,可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,我背叛他的事迟早也会被他知道,到时他会更恨我的。

二爷看了我很久,可我一句也没有说。

静静的夜里,他幽幽的揪住我的视线,我闪躲着,逃避着。

陈旧的公寓涌入深夜的寒冷,我颤抖了一下,忙下地,走到一边的半旧沙发,不敢看向二爷,小声说,“很晚了,我去沙发上休息。”

二爷微丰的唇动了一下,那双眼眸射出一股凌冽的光芒,刺痛了我的背,深深没入我的心里,寂静的夜里,我仿佛听见心在滴血。

可我没有转身,只听见铁架床在嘎吱作响,二爷身上的薄荷与烟草味落入我的鼻息里浓了几分,我却不敢转身,还未坐下,我就感觉一股冰冷的风从我的颈脖上拂过,一抹黑影从身边走过。

砰地一声,房门拉开,半旧的铁皮门就像要散架似的的不停摇晃。

周围都是底层工人,不少人打开门,骂了几句,我就像没有听见似的,脑中不断出现二爷给我的眼神。

人走了,我的心更痛了。

我真笨,如果刚才我说几句,兴许他就不会走了,可我就是这死倔的脾气,宁可自己独自舔舐伤口,也不想骗他。

骗来的爱情又能维持多久,谎言只会是一个又一个不停的说,到最后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。

虽然,我读书不多,也明白爱要建立在坦诚上,我曾是一个坐台小姐,游走在各种男人身边,虽然满嘴蛊惑人心的话,因为那时候我根本不懂得爱。

二爷走后,我独自坐在沙发上,不知何时外面又下起雨来,陈旧的窗户涌入冷如骨髓的寒气,我的手脚都麻了,机械的走到床边坐下,还记得方才他躺在我床上的恬适模样,颤抖着手轻轻拂过,却已经没有一点他的余温,我躺在他躺过的位置,盖着被子,依稀还能嗅到一点点他独有的薄荷气息,万宝路的淡淡烟草味,极尽贪婪的吸了几下,却依旧缝合不了我心里撕开的伤口,心还在滴血,我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。

细雨打在窗户上沙沙作响,似乎就连老天都在为我夭折的爱情流泪,我紧紧的抱住被子,呜咽哭了起来。

整夜无眠,脑中都是我与二爷曾经美好的一幕一幕,曾经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难过,多煎熬。

泪湿了耳鬓的头发,侵蚀了枕头,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。

眼睛都肿了,几乎睁不开,我没有起床,躺在床上,合上的窗帘没有一点光亮投进,我就像陷入一个无尽的黑暗中,我好冷,紧紧的蜷缩在一起。

叩叩叩~

敲门声不停响起,耳畔也好似有声音,似乎我的手机在叫,可浑身太难受了,就像在做梦似的。

席涛站在门外,不隔音的墙,他听见我的手机铃声,知道我在屋子,我没有出声时,他特别的紧张,直接将门撞开进来,走进门就看见我卷缩在床上,脸上一片潮红,他摸了一下,一片滚烫,将我裹着被子就抱出了门。

意识清醒的时候,我睁开干涸的眼睛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,头顶上一个点滴在不停往下滴落液体,我怎么又躺在医院里?

“醒了?”席涛有些疲惫的声音响起,我疑惑的盯着他。

“你发烧四十度,都晕厥了,”席涛略带责备的盯着我,后面叹了一口气,说,“喝点水,医生说你醒来要多喝水。”

我还很软,浑身就像脱力似的,席涛将我扶起靠在床头上,拿过一边的保温瓶倒出一小碗温水在里面放入一支葡萄糖,喂我喝下。

病来如山倒,发烧引起肺炎,后面又拉肚子。

病去如抽丝,我在医院住了近半个月,身体康复后,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脸色苍白不少,虽然每天席涛都会让人送来营养食物,可我没有胃口,出院换上自己的衣服时都宽松了很多。

腊月的天里,越来越冷了,几乎隔两三天就是一场雨夹雪,气温很低,我那间陈旧的公寓特别的冷,虽然嘶啦的空调声难以入耳可总比冻着好,我还是开了空调。

我依旧在上海的一角活着,虽然我极力不想知道他的事,可总会有流言传到我的耳里,听说二爷的身边多了几位红颜知己,而最受欢迎的是一个叫阿蓉的女人,就算在公司里听着我也快速走开,二爷这个男人终究与我是陌路人。

席氏一天不如一天,西郊的工地几乎停止了各项施工,席氏的自主品牌没落,好多商场都下柜,只有一些零售商店,还有批发部在销售,业绩一天不如一天,公司里的员工都在私下议论,席氏就要破产了,席氏的股票也一跌再跌,到了最低,席氏亏空了。

席涛每天忙碌的奔跑在银行、公司、客户之间,以往那些有工作能力的也找到安身之处离开席氏,看着席氏的员工越来越少,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。

直到那天,农业银行的副行长到公司,直接去席涛的办公室。

公关部解散了,我送茶水进去,看见席涛站在副行长的身前,他脸上维持的笑容十分牵强,席涛也是一个好面子的男子,为了能扭转局面,他也是拼了。

现实就是现实,你处在低谷了,总会有人踩你几脚,似乎这样就会显得他特别的的高端大气。

“席涛,席氏欠我们银行一个亿,这月的利息你们也没有打款过来,担心席氏是不是要破产了,一个亿的债券,一千万的利息,你什么时候还?”副行长是一个约近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,头发微白,圆圆的啤酒肚,眼睛里充满世俗,我见过这个男人,当初席氏昌盛的时候,他看着席涛都是谄笑,左一个席少总,右一个席少总,这变脸的速度简直堪比坐台小姐了。

“袁副行长,现在席氏是有点困难,我已经在让财务盘核席氏的账目,欠你们的钱会还清的,”席涛脸上没有一点笑容,微愠的看着他们,有些不悦。

“席涛,你用什么还债,听说席国安的罪证不少,贩卖孩童,席氏是靠犯罪起步的,难怪上天都不放过,”他们的话越说越过分了,完全不给席涛一点面子。

“袁秦,就算席氏破产,我们还有西郊地皮,那块地也不少于两个亿吧,席国安犯错是他犯错,不要将席氏混为一谈,而且警察到席氏来调查并没有查到任何证据,如果你再污蔑,小心我让律师告你,不就是借了你一个亿,席氏还的起。”

席涛年轻气盛,当场就给评估公司打电话,我看见袁副行长与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然后就起身离开。

政府投资的建设项目再寻投资商,还需要经过政府部门的同意,现在席氏是拿不出钱,只有将西郊的地皮抵押出去,这就需要找相关人员,而李钟鸣就是关键人物。

席涛约李钟鸣晚上的饭局,就定在风花雪月。

因为堵车,我与席涛就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,快速进门,却对上另一拨人,而上午在席氏的袁副行长谄笑的对着一个高大的男子,我一抬眼就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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