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初遇

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与不同的男人上床是什么样的体验?

跟猛男上床做是不是特别销魂?

夜夜笙歌,让身体变得格外敏感,糜烂的夜,嘎吱的大床,翻云覆雨的男女,欲仙欲死的纠缠,欲望控制了灵魂,那是人性的本能。

我也不能免俗,成为一个情妇就应该有职业道德,可我有些不敬业,总是在期盼、等待,总是不敢将腿敞开,害怕一放开就再也合不拢。

十六岁那年跟人来到上海,我是未成年人,又没有身份证,很难找到工作,捡过垃圾,住过桥洞,往事不堪回首。

饥寒交迫中,吕燕走进了我的生活,一身妖媚的红色紧身旗袍,“跟着我,让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
她是上海百乐门的妈咪,手下带着一群小姐。

就这样,我成了百乐门的坐台公主。

男人嘛,不就那样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

他们都喜欢玩儿年轻的,清纯的,不懂人情世故的,变态的嗜好,女人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,成天嘴上说着某某某还是雏,某某某的某处没有一丝毛,某某的后庭爽翻天……

我看了不少女人起初与结局,知道要拴住一个男人,不能让他想吃就吃,如果他花一点钱就吃了你,那么你就变得一文不值,客户不点你,百乐门里便会让你接低廉人群,一天被多个男人干结果领到的还不如一个小小职员的工资,既然成了小姐又何必立贞节牌坊,我就要放长线钓大鱼,就是让你看着,让你垂涎着,让你睡不着,我还要勾住你的眼睛,相比那些为了一点钱就脱下内衣内裤的妞儿,我更容易得到男人的眼馋,短短的时间里我成了百乐门最红的公主。

有的客人为了让自己有面子,说,“温静?那妞真他妈的正点,水蛇腰,一扭一扭,老子一晚干了她七次都不解馋,那紧致,曼妙的很。“

“就你能上温静?我都花了几十万,连她的手都才摸到一回,吹牛吧。”

百乐门的女人很多,竞争也很激烈,我是很红穿着用的全是高档货,吕燕总让她们学我,可我并不快乐,心里还是希望有一天能找一个归宿,想有一个家,所以我留了底线。

遇上恶霸,混迹社会男子,官场子弟,我也挨了不少打,似乎痛着我才觉得活着,百乐门里让我绝望。

我以为我都会这样凭借着年轻美貌虚度光阴,却没有想到在百乐门的第二年里,遇见了他。

那是夏日大雨滂沱后的夜里,我翻了三张台去厕所将胃里的酒抠了出来,下班走出百乐门有些饿了,习惯来到黄浦江边的一个工棚里点了一碗小面,喜欢坐在靠近江边的小桌,既可以吹拂着江边咸湿的风,又能看见那对上了年岁的老板娘与老板两人深厚的感情,老板总是不让老板娘洗碗,不让她站在热锅边,总是一副带笑的憨实面孔。

我吃完面,独自走在江边,站在那颗就像两人拥抱的大树下拿出一只烟抽上几口,今夜毫无例外,我点燃了烟,烟圈中看着远处高高的东方明珠,霓虹闪烁,纸醉金迷,残留的口红粘在白色的香烟上,透着沧桑。

“砰砰——”

几声枪响,吓掉了我手指中的香烟,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,紧接着我听见不远处的叫喊,“追,他受了伤,跑不了。”

那人身材高大,浑身充满戾气,唇靠近我的耳朵低语,“想要活命就配合我。”

抬手间,我摸到一片湿儒,如此近的距离,他的脸色十分苍白,眼眸却十分深邃,深不见底,我只看了一眼不由得低下头,无意间看见他胸口上的一团湿黑,血腥味盛浓。

“你……受伤了,”我惊愕的看着他,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,上海地下组织很多,可我从未见过枪伤,不免心里猜测着他的身份。

他只是扫了我一眼,接着一团黑影落下,直接吻住我的唇,大掌有些凉压在我的胸前,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,一个旋转站立在大树侧面,背对光。

“没人。”

“怎会没人,明明看见他跑向这边。”

“此时还有人出来野战,”又一个男人说着,语气间充满邪恶。

一群人站立在前方,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手压在我的胸上停顿了一下,只是顷刻却又开始摸,我心里十分着急,害怕发现我与他们找的人在一起,成为黄浦江里的一具无名尸。

“嗯嗯~”

我轻声低吟,喘气的说道,“老板。。。。。。。我们去开间房吧。。。。。。我只收一百。。。。。。”

男人听见我的话,动作一缓,不远处的人向我们走来,我将头低下又故意在身后大树上摩擦几下,将身上的衣衫弄脏,双手在大树上狠狠摸了一下,沾上泥土与黑东西抹在身前男子的背上脸上头上,又抓乱彼此的头发,“我只是感冒了,上火脸上长了几颗痘痘,没有传染病的。”

远处灯光照射在那些人的脸上,一阵嫌弃,眼神也没有那么犀利,离我们一定的距离说,“喂,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男人经过?”

我没有回答,又哼唧两声。

男人并未再吻我,一双手紧搂着我,唇滑落在我的胸前隔着衣衫啃咬,动作很猛,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样子,反而令人觉得他很急切。

“老子,问你们话。”

我抬眼害怕的看着他们,指了指那边,那些人立刻就跑开了,他们一走,我的腿都软了,靠在树干上。

“他们走了,”我无力的说道。

那人松开我,黑眸紧盯着我,充满压迫。

“你是小姐?”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我不想惹麻烦点点头,而我确实是小姐。

“叫什么名字?”

看他气势不凡一定不是泛泛之辈,弄脏的脸看不清原样,我随便说了一个名字,“玉儿。”

然就是这样一个错误,让我受了难以承受的痛苦。
sitemap